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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之后，秦晴忽然接到向天歌的电话，心头莫名有些悸动。
虽然这段时间，向天歌出入餐厅比较频繁，但都没怎么和秦晴说话。秦晴每次见他，也只是礼貌性地跟他打招呼而已。因为在公共场合，向天歌始终是她老板，她也不想让人误会。
“天歌，有事吗？”
“如果没事的话，出来喝一杯。”
“啊？”秦晴微微一愣，他怎么忽然会请她喝酒？
未了，向天歌又补了一句：“把刘燕姿也叫上。”
“哦，好。”
向天歌在红色1号订了一个包房，桃姐听说他来，吓得六神无主，亲自带着几个公主过去。
那些公主都是红色1号最好的货色，生怕惹了向天歌不满意，这家伙会把她的店给砸了。
“向老板，您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
向天歌笑道：“为什么要提前知会？”
“这让我好做准备啊，你看现在大包都订出去了，让你屈尊在一个小包里，我这心里不是过意不去嘛！”
“小包够了，我没叫多少人。”
“快，你们陪向老板喝几杯。”桃姐招呼着公主上前。
这些公主的穿着在为社会主义节省布料，都是二十来岁的姑娘，没到下垂的年纪，所以都是真空上阵，齐屁的小短裤和小短裙就连大腿都遮不住，借着暧昧的灯光，白花花的晃动。
热辣性感地聚在向天歌身边，有的给他敬酒，有的给他喂水果，有些比较大胆的就把整个身体都贴上去了。
“好了桃姐，把人都带走吧。”
桃姐一愣，赔笑道：“向老板，您是不是不满意？”
“我别怕我，只要你安分守己，我不会动你们的。”
桃姐心里仍旧害怕，当初红色1号还是柳如眉当家的时候，这家伙找上门来就已经闹过几次了，最后一次好像还用到了枪。虽然当时她并不在柳如眉的办公室，但枪声确确实实是从柳如眉的办公室传出来的，之后柳如眉就带着小钟离开了定福县。
柳如眉凭借美色，定福县黑白两道都有她的人，可就是这样，还是被向天歌给撵走了。
桃姐再怎么说也比不过柳如眉的。
还有不久之前，高八斗和曹剑华就是在她店里，被向天歌打得哭爹喊娘。
红色1号每天来的客人鱼龙混杂，桃姐也听说了向天歌不少事情，知道这家伙绝对是不能得罪的，于是陪着笑脸：“红色1号的生意还指着向老板罩着我们呢，您是我们的贵客，以后只要是您来，一切费用我都给您免单。”
向天歌心想，这老鸨子倒是挺会做人，挥了挥手，让她带着公主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秦晴和刘燕姿进来了。
看着二人的打扮，向天歌顿时愣了一下，一向穿着比较保守的晴姐，今天倒是让人有些意外，穿着一身黑色蕾丝吊带抹胸包臀裙，露着精致的锁骨，领口有些褶皱设计，但根本就遮不住深邃的沟壑，踩着一双镶钻鱼嘴高跟鞋，美腿笔挺而纤长，裙摆太短，只要向天歌稍一歪头，都能看到大腿根了。
我去，什么情况？
向天歌有些懵逼，这他妈是晴姐吗？
穿的比刘燕姿还要性感，差不多就是刚才那些公主的程度了。
秦晴看着向天歌的神色，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由懊恼地看了刘燕姿一眼。
都怪刘燕姿，胡说八道，说向天歌对她有意思，让她今晚好好表现一下，便把自己的夜店装拿出来给她穿。
刘燕姿推了一下她，像是故意似的。
秦晴穿着比平常要高很多的高跟鞋，又在失神之际，刘燕姿忽然一推，她顿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扑向了沙发上的向天歌。
向天歌本能地想要躲闪，但又怕秦晴摔到地上，或者磕到大理石的酒几，伸手抓住秦晴的玉臂，轻轻一个牵引，秦晴转了个身，坐到向天歌的大腿。
动作就像舞蹈似的，行云流水，优美柔曼，还有一丝小小的浪漫，刘燕姿看着少女心都要澎湃了。
“晴姐，没事吧？”
“没……没事！”秦晴慌忙就从向天歌大腿起来，拘谨地坐到侧面的沙发，双腿并拢。
刘燕姿坐到秦晴身边，望了向天歌一眼，笑道：“老板，您下次想约晴姐，就直接约好了，把我也一块儿约出来，这不是让我当电灯泡吗？”
秦晴拍了刘燕姿一下，低声说道：“你别胡说。”
向天歌微微一笑，抬头看了刘燕姿一眼：“其实我真正约的人是你。”
刘燕姿一愣：“约我？”不会吧，难道看上老娘了？
之前刘燕姿在蓝色会馆的时候，就是以身体上位的，一回生二回熟，这种事已经做过一次了，未必不能再来第二次。
向天歌端起面前的威士忌，身体往后微微一仰，靠在沙发上面，说道：“慧茹姐跟你说过了吧？要把你调到魔都的分店。”
刘燕姿轻轻点头：“是，她跟我说了。”
“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我是看在晴姐的面上，才给你这次机会的，你要好好把握。”
刘燕姿看了秦晴一眼，忙不迭地点头：“老板，我会努力的。”
“魔都是一线城市，不像定福县，你在那边可能会遇见各种各样的问题，有不懂的你去问叶总。我跟她打过招呼了，她会尽力教你，你要尽快上手，争取能够独当一面。我也不妨跟你直说，我们都是底层出身，没有别人得天独厚的背景和条件，想要出人头地，只能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这次如果分店能够成功，我们还会再开其他分店，等到你能力足够的时候，我会让你独立去管理一家店。”
“谢谢你老板，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刘燕姿做梦都没想到，向天歌能够给她这么大的机会。
“这次跟你一起过去的，除了叶总，还有宋总和海生。叶总的事比较多，顾及分店又要顾及总部，遇到问题你跟宋总多商量一下。”
刘燕姿忙道：“放心吧老板，我一定会照顾好宋总的。”
向天歌欣慰地点了点头，刘燕姿虽然没有什么专业素养，但确实八面玲珑的个性，聪明伶俐，一下就get到他的点。
没错，向天歌真正担心的是宋鱼莲。
宋鱼莲的厨艺自然是没得说的，但她管理能力太差，而且没怎么见过世面，忽然把她放到魔都这样的大环境，让她经营一家餐厅，她的压力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身边如果有个熟人，有商有量，压力就能共同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