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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高冷师尊坏徒弟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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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方灼继续卖力表演, 顺便小声吐槽,“你是不知道周丞那傻逼揍人有多狠, 我可不想再挨一顿。”

    周猝垂眸, 青年下巴靠在他肩头, 露出漂亮的后颈, 上面有一圈红色的掐痕。倮露的背脊上也有不少淤青,踩在沙发上的两条腿就更别说了,红一团紫一团,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扎眼。

    但在这种场景下,配上他刻意压低的申吟, 这些伤就变了个味道。

    方灼悄悄看周猝一眼, 见他神色阴郁, 不忘贴心安慰,“你多忍耐一下, 做戏得做全套才能骗过人。”

    青年的脑袋顶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肩颈处, 又打了几下桩后, 突然闷哼一声。

    周猝的眸光黯下来, 意味不明的说:“看起来更像是我上你。”

    方灼翻了个白眼。

    起身前他将薄毯扔到周猝是身上,想了想又伸手把对方的头发揉乱, 把皮带抽了扔到地上,动手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自己则转身进了浴室, 清洗一番后换上酒店的短袖睡衣, 顺道把留在洗手台上的手机揣上。

    ——

    周丞一直在隔壁盯着监控, 见方灼不但没按照自己的剧本干,从浴室出来以后甚至没有再继续的打算,立刻冲到隔壁。

    方灼淡定的抱着胳膊,站在屋子中央,“不满意?”

    “老子说让你上他!”周丞掐着方灼的肩,双眼血红。

    “我这是在帮你。”方灼痛得要死,脸上挂着浪笑,“我真要把二少给上了,你爹只会更加心疼关心你弟弟。但他上我就不一样了,自己疼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周丞闻言还真仔细思考起来。

    他老子平时对他这个不管不顾的大儿子玩男人都颇多不满,要是换成宝贝的小儿子,还不得气炸?

    “没想到你还有点小聪明。”周丞对他有点刮目相看,把一叠钞票塞进方灼敞开的领口。

    方灼默默感受了下,几大千应该是有的。

    原主一个实习记者,工资本来就低,平时还要租房,从会所挂名的价格不便宜,而今天为了迎合周丞的喜好和品味,他又特意斥巨资购买了一套小清新装备。花光了生活费不说,还欠了外债,这钱正好填窟窿。

    方灼:“谢了。”

    见他大大方方收钱,周丞反倒不得劲儿。这小子不是爱他爱到不可自拔吗,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装清高,拒绝这些钱?

    不过很快周丞就抛开这些疑惑,赶苍蝇似的挥手,“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

    方灼两手揣兜往外走,临出门前回头看了眼周猝。

    别说,那衣衫凌乱的样子,还真像被糟践过。

    正准备收回眼,周猝突然转头看过来。那双眼睛枯井无波,深邃阴暗,像个能吃人的黑洞。和他柔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反差巨大,说不出的违和诡谲。

    方灼打了寒颤,拖着疼痛的身体继续走。

    原主租的是一间半地下室,光线昏暗,环境潮湿,一进门就闻到股异味。垃圾也不知道多久没倒,都馊了。

    方灼找出口罩戴上,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将屋子打扫一通,差点累成死狗。

    他有气无力的床上翻身,拿出手机。

    【和主角成功建立关联。】

    【外挂尚未派送。】

    两条新信息赫然霸屏,方灼一下子来了精神。收件时间居然是1小时20分钟之前,细算一下,大概是他骑在周猝身上的时候?

    卧槽,周猝是主角!

    难怪当时身体异样,原来是提示吗。想起那感觉,方灼一言难尽,他要是个gay估计要爽得叫出来,可他不是,这就有点尴尬了。

    方灼盘腿坐起来,抱着手机话:“我要派送的外挂是什么呀?怎么派送?”

    结果手机屏幕一闪,黑屏了。

    方灼傻了眼,正准备暴力抢救一下,就感觉有无形的东西从天灵盖钻进身体,体温逐渐升高,不到半分钟,方灼成了小火球,要烧死了。

    屏幕又亮了:【天眼,能辨污秽识气运。请尽快派送到主角手上。】

    方灼的体温很快降下来,但也仍旧比人体正常体温高,周身暖融融的。

    他挠了挠脸,对这东西有点兴趣。

    玄学八卦一向深奥玄妙,如今他有了看破天机的法宝,随便找个土豪坑两句,还不得天天吃香喝辣?

    【外挂目前暂时锁定在宿主身上,请务必一个月内派送完毕,否则后果自负。】

    系统太牛逼了,还能解读内心戏。

    方灼面部扭曲:“派送方式?”

    【说明:请在特定的情景,得到主角的一个吻,方能解锁并且完成派送。】

    方灼咬牙,“……没别的方法?”

    砖头机滴滴两声,没电了,自动关机。

    方灼想哭,麻利的找到充电器充上电。

    解锁派送方式虽然羞耻,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以前又不是没演过男男亲亲。

    方灼咂咂嘴,将两手往肚子上一放,后仰躺倒,对着这个世界唯一的砖头机小伙伴说了声:“23333,晚安。”

    原主这副身板本来就脆,又被捶了一顿,身上除了疼痛就是疲惫,这一觉方灼睡得很沉,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正午。

    他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他去浴室冲了凉,换上清爽的T恤,拿上手机出了门。

    周家的公司位于市中心的CBD,来来往往的全是商界精英,就连保安都穿得很周正。

    方灼走到前台,“你好,我找周丞周先生。”

    他一身便宜货,长相普通,前台小姐懒得看他,“有预约吗?”

    方灼:“没有,不过你告诉他我叫许未来,他一定会见我。”

    听这跟周大少相熟的口气,前台不免多看他一眼。

    周丞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乱的事人尽皆知,眼前的人虽然长相一般,但说不定技术好呢。前台态度好了一些,拿起电话。

    电话挂断不到五分钟,周丞就火急火燎的从电梯里奔出来。

    见到方灼,他眉头一皱,怒气冲冲地将人拽到了无人经过的安全出口。

    “你来做什么?昨天给你的钱不够?”

    方灼没骨头似得靠在栏杆上,“够了。”

    “那你来干什么?”周丞厌恶地说:“别以为你帮我做了事,我就会感激你或者喜欢你,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这种货色。”

    “哦。”方灼说:“你放心,昨天跟二少打了一炮我品味变了。”

    周丞没反应过来,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移情别恋了。”方灼认真坦然,还一字一顿的强调,“我喜欢他。”

    周丞眼睛一眯,点了支烟。

    昨天拍的视频,他连夜找人匿名发给了他老子,奇怪的是迟迟没收到回复。周丞正愁是不是这剂药不够猛呢。没想到一觉起来,有人亲自送上门来。

    这种恶心又黏人的包袱,甩给老二正好。

    “所以呢?你想让我帮你?”

    “你把我送去周家就行。”

    周丞没有丝毫犹豫,“行,我派人送你过去。”

    方灼点了下头,突然想起什么,“为什么在此之前都没听过二少的名讳?”

    听方灼不喜欢他了,周丞反而没之前那么厌恶,甚至认为,两人从某种程度上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他从小就是个病秧子,一直被我爹关在家里。”周家从未刻意隐瞒周猝的存在,知道的,都以为他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方灼若有所思,怜惜的说,“二少好可怜。”

    个屁。

    就昨晚周二少不动如山,又冷傲十足的样子,指不定最后谁可怜呢!

    ——

    周猝的生活很单调,每天除了卧室就是书房。方灼到了以后,并没有立刻上楼找他,而是蹲在厨房,和唯一的佣人陈嫂聊天。

    由于方灼被送来时,周丞司机替周丞带了句话,让陈嫂好好招待客人。陈嫂不敢怠慢,况且会被送到这栋房子的人,应该多少知道些主人家的事情,所以基本方灼问什么陈嫂就答什么。

    很快,方灼就把周猝的情况摸清楚了。

    与其说他是这个家里的少爷,倒不如说是被人给软禁了。

    周猝回到周家至今二十三年,除去昨天被周丞接出门,从来没有离开过别墅。人际交往经验为零,别说是男女朋友,炮-友床伴,就是普通朋友都没有一个。

    方灼回头看了眼后花园,那地方有只隔着栅栏跟萨摩耶嗅来嗅去得德牧。

    春天到了,猫猫狗狗还能跑出去浪一浪,这周猝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沾过荤。

    说句不好听的,过得简直比畜生还不如。这么下去会变态的。

    在方灼的记忆里,他没跟人一起洗过澡,倒是原主经常去澡堂,他翻着记忆,拿了两块浴巾,一条给自己围上,一条给周猝围上,围的时候一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背过去,我先给你擦背。”

    周猝一动不动,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一寸寸的割过,方灼有种被凌迟的错觉,说话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说一套,做一套,两手按住方灼的肩膀,把头埋在他的肩颈处。

    周二少估计又犯病了,像只小狗一样在方灼脖子上闻来闻去,方灼头皮都要炸了,拳头攥得死紧,“冷静点,别冲动。”

    周猝不冲动,他很镇定,“应该给你标个记号。”

    被咬住的痛感袭来,那块皮肤像着了火,火势正在往下蔓延,灭不了。

    周猝没咬几下,那块皮肤上就红了一大片,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知道错了吗?”

    方灼点头,“知道知道,以后见到周丞我绕道走。”

    他猜男人应该是知道原主曾经疯狂追求周丞的事,这黑历史他怕是洗不掉了。

    周猝捻了捻手指,转过身去,“过来帮我搓澡。”

    方灼哪敢不从,别墅换了个更凶狠的主人,不顺从可讨不到好。

    连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过去,没几下就把周猝后背搓得通红,看着都疼。

    方灼讪讪的停手,“好了。”

    周猝转过身,将青年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方灼的心提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男人贴着他耳朵说:“还记得你说,你的命交给我了吗。”

    前面瓷砖冰凉,背后贴上来的身体灼热,方灼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记、记得。”

    “所以你是我的,明白吗。”

    “明白了二少。”方灼头皮发麻,这缸子里装的是老陈酿吧。

    周猝静默一瞬,在青年鬓角亲吻着,然后用厚实的手心遮住了他的眼,开始认真给他搓背,没用手,而是用嘴。

    细密的亲吻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来爬去,又爽又痒,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澡洗得生不如死,后遗症强烈,方灼当晚就做了个梦,梦里的人面庞熟悉,身材精壮,是个男的。

    他揉着空荡荡的肚子,把裤子洗了,藏在卫生间里,十分钟后就被打扫卫生的陈嫂发现,拿着经过饭厅,去了后院,大摇大摆的挂在晾衣绳上。

    周猝垂着眼眸喝粥,淡淡点评,“人之常情。”

    方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