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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授徒“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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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苦战,狂蛇、凌虚等人伏诛,金池、远智、宏谋因为涉嫌叛乱而被捕。令寿山意外的是,在宏谋的房间里居然搜出一部电台和一个密码本,根据寿山掌握的情报,电台设定的默认波长与密码都与蛇人族无关,也不在黑风国情报系统所掌握的任何资料之中。

    大约三天之后,阿勇兴致冲冲地去找寿山领赏金。因为,黑风政府早就悬赏捉拿狂蛇与凌虚,赏金换算成宇宙币,这两人每个无论死活都是十万元。本来按照黑风政府的办事效率,赏金至少需要一周才能领取,但是如果寿山亲自督促办理,三天足够!

    所以,阿勇立即迫不及待地去取狂蛇那十万元,现在白灵族由态度开明的乌巢长老主掌,蓝翠儿也没有受到金池的牵连,这十万元正好用来当求婚彩礼。

    可是,当阿勇见到寿山时,却惊闻二十万赏金已经全部交给了陈江流。阿勇怒不可遏地大吼起来:“明明是我把狂蛇尸体送过来的,为什么要把赏金交给贞元人?”

    寿山:(笑)是啊!尸体是你送来的,但狂蛇是你杀的吗?

    阿勇:(尴尬)那个……那个尸体上不是有我的钯子创口吗?

    寿山:没错,但是根据兔人族的法医查看,那伤口应该是在狂蛇死后造成的吧?致命伤口则是激光造成的。根据现场无人微型侦察机传回的录像,杀死狂蛇的,是协助我们镇压叛乱的贞元变形飞船。

    阿勇:(惊)无人微型侦察机,现场有那种东西吗?

    寿山:当然有,当时情景全部摄录下来了,别说,你猛打狂蛇尸体时还真威风!

    阿勇;啊……那个……那是我怕这狂蛇没死绝。你看我,为了我黑风国的社会治安,多么尽职尽责啊!

    寿山:是啊!看你这么尽职尽责,我送你个房子吧!

    阿勇:(惊喜)房子?你肯送我房子,这么好?

    寿山:是啊!我不但送房子,还送保镖,丰谷街374号,保镖每组两个,一共四组。

    阿勇:(大喜)太好了,太好了!(猛然醒悟)不对,丰谷街374号?我记得上次作污点证人,就被带到那里……那不是个安全屋吗?

    寿山:没错!我收到风声,怒蛇帮下了江湖追杀令,这意味你会成为全部蛇人族的公敌,甚至会被所有黑帮追杀。而你也知道,黑社会很难搞的,蛇人族更难搞,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让你以后都住在安全屋里。

    阿勇:(怒)一辈子都住在安全屋里,我怎么娶翠儿?再说了,如果我成为整个黑社会的公敌,你一共派了八个人,而且是两人一组,有用吗?

    寿山:(叹息)这我就没有办法了,政府经费有限,派几个人,至少在你出事的时候,可以拖延点时间呼叫援军!

    阿勇:(怒)那有什么用?等援军到了,只怕我早被大卸八块了!你干脆出个公告,让他们知道是贞元人杀的狂蛇,让他们去找陈江流和猴子算账!

    寿山:那又怎么样?怒蛇帮新帮主金蛇,说是奉了狂蛇的遗命才下达追杀令。何况,就算他们知道是贞元人杀了狂蛇,贞元人一走,他们不是还会把帐算到你头上?毕竟是你帮助我们破坏了狂蛇的阴谋!

    阿勇:(忿忿不平)可恶,都是你!非要找乌巢长老去请我帮忙,让我根本不能拒绝你的请求。不然……

    寿山:不然?难道你真想帮助金池杀贞元人?(怒目以视,步步紧逼)难道你也想帮狂蛇改朝换代。

    阿勇:(惧怕,步步后退)不,不,不,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寿山,你千万别当真,千万别当真!

    寿山:(瞬间怒转笑)我也是开玩笑,你也别当真。

    阿勇:(松了一口气)你知道我胆子小的,别吓唬我!

    寿山:对了,你今天不去天机禅院送别吗?

    阿勇:(不解)送别?送别谁?

    寿山:(疑惑)三天了,你没见过蓝翠儿吗?

    阿勇:那个……我这几天忙着收拾云栈居,没敢见蓝翠儿。而且那是我前妻的家,如果让蓝翠儿知道,那个……女孩子,你知道的,小心眼,不方便跟她说。我只是告诉她,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处理,她也没说什么。

    寿山:这就难怪了,天机禅院已经移交给政府,要改造成博物馆,免费对外开放。所有白灵族人将要返回圣地,那里会由政府军重点保护,可以防止蛇人族报复白灵族,而且蛇人族现在盯着你,估计也不会找白灵族麻烦,那军队勉强还保护得了。

    阿勇:(不满)难道他们在天机禅院就不能受到保护吗?为什么要逼他们走?勾结狂蛇的是金池,不是整个白灵族人!

    寿山:这可不关我们的事,别忘了,破坏金池阴谋,乌巢长老也是有功的。只是乌巢长老觉得这些年来,白灵族人渐渐忘却了天机……就是那位圣人的教诲,忘却初心、贪图富贵,误解圣人训言,进入“末法”状态。所以,他们要重返圣地、再悟圣道,以寻求那失去的初心。

    阿勇:那……那蓝翠儿也要跟他们走吗?

    寿山:当然,蓝翠儿也是白灵族人嘛!今天是他们留在天机禅院的最后一天,你要去送别的话,我派几个护卫跟你一起去!

    阿勇:(急)还要什么护卫,我现在就去!

    见阿勇慌慌张张离去,寿山焦急大喊:“回来,你别忘了黑帮的江湖追杀令!”

    阿勇显然没有听到寿山的提醒,一路飞车赶到天机禅院,不顾一切冲入。白灵族人已经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气,见到阿勇,每个人都彬彬有礼,听说对方找蓝翠儿,全部热情地指明了方向。

    见到蓝翠儿,阿勇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要走的事情?”

    蓝翠儿:(淡然一笑)阿勇,我听说你也遭遇了很大的麻烦!我们白灵族地位已经不如往昔,我们返回圣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复出,我……不想连累你!

    阿勇:说什么连累不连累?我既然选择了你,本来就是想与你同甘共苦的!我……我愿意跟你们一起去圣地!

    蓝翠儿:阿勇,你不知道圣地现在的情况,自从我父亲带族人搬到这里,就忽略了圣地的建设。我们白灵族人回到那里,就准备重新开始,在重建圣地的过程中去领悟真谛!那种苦,不是你阿勇可以吃的。而且我听乌巢长老说,你也遭到了江湖追杀令……

    阿勇:……是……确实如此。

    蓝翠儿:……阿勇,你能否帮我做件事情?

    阿勇: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赴汤蹈火,我也万死不辞!

    蓝翠儿:阿勇,你能不能跟贞元人一起走?帮我们白灵族找到当初那位天……不,那位圣人。

    阿勇:(皱眉)什么意思?对了,好像传说“天机”不是“天机”,到底怎么回事?

    蓝翠儿:我知道的事情很有限,听说贞元人见过神像,他们认出那是“玉虚”的一位高人,并非天机。这件事已经传开,我们白灵族的诚信备受质疑。可是,如果能找到那位高人,让她来重新教诲我黑风国,并再收我们白灵人为徒,我族才能重新振兴。

    阿勇:可是,可是你怎么确定他们能找到那位高人,何况我打听到,他们不是去找玉虚的,而是去找天机的。那……

    蓝翠儿:如果能找到无所不知的天机,也许能寻求到真正的天机之道,那样的效果更好!比那位圣人返回更有利于我族重兴。

    阿勇:可是,天机哪里有那么好找,如果一直找不到天机怎么办?

    蓝翠儿:他们不是普通人,陈江流身上还带有天机圣物,我相信他们一定能找到天机,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阿勇: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怎么能离开你都不知道多久……

    蓝翠儿:放心,阿勇,无论多久,我会一直等待着你。

    阿勇:如果那时候我又老又丑了……

    蓝翠儿:(笑)别忘记,我见过的你的真面目,我爱的,不是你的相貌,是你的心……

    阿勇:(略作思索终于下定决心)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一定找到天机,挽救白灵族,再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说完,阿勇就奔出房门。等到阿勇完全消失在视线中,蓝翠儿抚摸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忍不住潸然泪下,口中喃喃说:“阿勇,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劝你跟贞元人走,不是为了让你找天机。乌巢长老说过,如果蛇族人追杀你,保护圣地的军队也挡不住他们,你只有跟贞元人离开,你才能安全……”

    不知道蓝翠儿真实想法的阿勇直奔机场,由于阿勇人缘极好,机场守卫毫不阻拦阿勇,可是他的卡车刚进入,就有激光纷纷从机场外射来。数名守卫当场身亡,其他守卫慌忙赶来,有人紧急呼叫援军。阿勇的卡车也被打着火,他急忙跳出车子,这才发现是蛇族人前来攻击。

    原来,下达江湖追杀令后,金蛇担心阿勇意图出逃外星系,特意派遣一组杀手在机场守候。发现阿勇卡车的踪迹,杀手们一面向怒蛇帮总部报告,一面迅速发动进攻。

    训练有素的杀手很快就追杀过来,阿勇企图发动小钯子正当防卫,却被一枪打在肩膀上。他正呲牙咧嘴、狼狈不堪地躲避激光,有两名擅长近战的蛇人迅速绕到他背后,准备以激光刀痛下杀手。

    危急时刻,机场中的一架飞船瞬间变形为机械白龙,双眼发出的激光射向持枪杀手们。而准备下刀的蛇人们更加悲惨,被一根金箍棒打飞在空中,持棍者正是悟空。

    阿勇正要道谢,却听悟空皱眉说:“怎么有那么多相似的气息向这里聚来?”

    白龙那里传出了陈江流的声音:“悟空,雷达显示有更多蛇人奔过来,应该目标也是阿勇,快带他上来!”

    悟空:(不满)这笨猪可出卖过我们,他很不可靠!

    陈江流:他毕竟也帮助过我们,悟空,现在到了我们帮助他的时候!来不及了,快!

    听陈江流说得如此紧迫,悟空拽着阿勇,飞到白龙前,鳞甲处打开一道舱门,让悟空携阿勇跃入。

    危机并未就此解除,空中又飞来几架战机,但很明显不是属于政府,因为战机上涂画着蛇族人的标记。白龙不知道还有多少敌人要杀来,匆忙击毁接近敌机,便飞出大气层。

    当飞船暂时安全,悟空就着急要将阿勇送回去,而阿勇却猛地跪在陈江流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接连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随后,他以忏悔语气述说自己如何被金池逼着出卖陈江流与悟空;如何为了“正义”,听从乌巢建议深入虎穴;又如何在箱子上放置遥控警报器,来唤醒陈江流与悟空,自己又因此被蛇族人实施江湖追杀令。

    悟空从头到尾都是冷笑倾听,陈江流与阿烈倒是颇有感动。尤其是陈江流,本来他应该接受对方道歉就罢了,最后反而觉得有些对不起阿勇。

    当阿勇说到自己为了爱情与重兴白灵族,希望能跟随陈江流去寻找天机时,悟空立即大嚷“不行,绝不行!”

    阿烈:(不满)悟空,他已经很可怜了,现在又是为了爱情与恩情要报答白灵族,我们不该拒绝他的。

    陈江流:没错,悟空,我们跟阿勇也算同生共死过……

    悟空:(冷笑)我们还差点被他害死!

    陈江流:但是他毕竟最后站到正义一边,保护了我们,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有义务带他走,否则他留在黑风星也是死路一条!

    悟空:哼,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我不放心!再说了,你陈江流是贞元国正牌文化使者,是凌烟社弟子、玉虚传人。我是如假包换的“玉虚”。阿烈是慈航前辈的弟子,也算“玉虚”。咱们三个是同道中人,让一个外人加入进来,会扰乱我们的团队!

    阿勇:(忽然两眼发光)我,我也是玉虚的弟子啊!

    三人听到阿勇这么说,顿时大吃一惊,尤其是悟空,目光中充满了质疑。

    阿勇:(继续解释)我师父确实是个“玉虚”,他教给我变幻术,但是我笨,只能学到一点入门异能。我的钯子功也是他传授的。对了,我还有个玉虚名字,叫“悟能”!

    悟空:(惊)你居然也是“悟字辈”的弟子!(怒)呸,你也配作玉虚,哪个玉虚弟子会任由自己妻子被黑帮害死,却不敢报仇?有哪个玉虚弟子会为了美色,不惜出卖无辜的人?我不承认你是“玉虚”,我相信如果玉虚长辈们在这里,也会把你赶出师门的!

    阿勇:(委屈)我……我当年加入玉虚,也只是想学点本事。本事没学成,我师父就病故了,我根本来不及学习如何做一名真正的“玉虚”嘛!这么多年,没人管我,没人教我,我只有为了生存四处漂泊,直到遇见我前妻。那个……大不了,我重新拜师,重新学习玉虚之道。那个,大圣,我拜你为师,可以吗?

    悟空:(不屑)哼,你也配作我徒弟!阿烈,你也不要管他,这种笨猪,不值得教!

    阿勇:那,那,那,那我申请加入凌烟社!陈江流先生,我拜你为师!(作势要下跪)

    陈江流:(笑)大家都是兄弟,何必拜什么师?如果你要加入凌烟社……也不是不可以!

    悟空:(急)江流,你……

    陈江流:悟空,如果能让阿勇加入到我们之间,让他的人生找到目标,这也符合我们的信仰。不过,阿勇,你要成为凌烟社弟子,我想给你起个新名字“八戒”!对了,悟空,我前不久给你看的凌烟社纲领与纪律,帮我整理一下,我准备交给阿勇……不,交给八戒!

    八戒(阿勇):那个,陈先生……

    陈江流:叫我兄弟就可以。

    八戒:啊……我还是叫老师吧!江流老师,为什么要让我改名“八戒”?

    陈江流:因为你要成为凌烟社弟子,需要先确立八条戒律。

    八戒:哪个……哪八条,请说。

    陈江流:一戒“自大不学”,就是不要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就忽视了学习,你不但要学习各种知识本领,作为凌烟社弟子,更要学习凌烟社的各种理论、政策、决议、基本知识等等。

    八戒:那个……那些理论、政策、决议、基本知识,多吗?

    悟空:(笑)也不多,电子资料也就三十多G吧!

    八戒:哦,才三十多……(惊)G?你那些资料都是高清视频吗?

    阿烈:(笑)悟空跟你开玩笑呐,我看过,只有三十多M,不过也够你学一阵的。我们一直跟贞元国有联系,这些知识时常更新,你好好学吧!

    八戒:(擦擦汗)好,好,我学,我学?那第二戒……

    陈江流:第二戒“有令不行”,对于你学习的各种凌烟社政策、指令等等,必须完全贯彻执行,更要在执行各种任务中做到最好,成为表率。

    八戒:啊,这个应该,应该!

    陈江流:第三戒“因私忘公”,个人利益永远要服从凌烟社与民众的利益,一定要克制私欲、以公利为重,为民众多做贡献。

    八戒:嗯嗯嗯,好像我师父以前也说过这句话。唉,这几年差点忘记了,多亏江流老师提醒我,请继续。

    陈江流:第四戒“有律不遵”,对于我凌烟社的纪律一定要严格遵守、不打折扣,该保密保密,该服从服从。凌烟社不是俱乐部,没有纪律就会是一盘散沙。

    八戒:有道理,有道理,我一定遵守!

    陈江流:第五戒“破坏团结”,凌烟社是一个整体,一定要维护团结与统一,对凌烟社应忠诚老实、言行一致,绝对不可以搞小动作、小团体。就算是我们这个宇宙中的文化交流团,也不能脱离凌烟社而自立山头!

    八戒:(拍手)好,好,好,这才是大社气派嘛!

    陈江流:第六戒“有错不纠”,自己的错误要及时反省,别人的错误要及时指出,任何消极懈怠的行为,乃至腐败官僚的作风,必须坚决斗争到底!

    八戒:嗯嗯,白灵族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现在才不得不重返圣地、寻找初心,应当引以为戒、引以为戒!

    陈江流:第七戒“脱离民众”,玉虚也好,凌烟社也罢,其初心都是为了民众幸福而存在,更要尊重劳动、尊重人才、尊重民心!作为凌烟社弟子,要向民众宣传我社主张,遇到事情也要跟民众商量,民众的意见和建议要及时反映,民众的正当利益必须要维护!

    八戒:对对对,我师傅说过,这就是玉虚的作风!

    陈江流:第八戒“背德忘义”,凌烟社也是玉虚传人,对于玉虚和凌烟社提倡的各种道德都要遵守,为了维护大局和民众利益,随时要挺身而出,不怕牺牲。对了,说起这道德,还有“八小戒”。

    八戒:(惊)不是说好了“八戒”嘛?怎么还有个“八小戒”?

    悟空:(冷笑)不愿意接受啊?!那我们送你回黑风星啊!

    八戒:(慌)不,不,不,我接受,我接受,老师,请说,请说!

    陈江流:(笑)好,那请记住,这“八小戒”是一戒“危害天下”、二戒“背离民众”、三戒“愚昧无知”、四戒“好逸恶劳”、五戒“损人利己”、六戒“见利忘义”、七戒“违法乱纪”、八戒“骄奢淫逸”。

    悟空:(嘲笑)这下可坏了,我看这“八小戒”,哪一条我看他都遵守不了!

    八戒:谁,谁说我遵守不了?哼,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陈江流:好,只要你肯接受,就没问题。阿烈,带八戒去挑个房间吧!

    悟空:哼,也好!不过阿烈,他只能从剩下的两间选啊!别进我跟江流的房间!

    阿烈:(笑)没问题,八戒兄弟,请跟我来!

    等到八戒走远,悟空忧心忡忡地说:“江流,我有种预感,这阿勇……不,八戒,迟早会成为我的麻烦!他绝对不是玉虚或者凌烟社的材料!”

    陈江流:悟空,八戒确实有很多问题,但我敢确定,他一定可以被我们所感染和引导。总有一天,他会成为名副其实的凌烟社弟子!

    悟空:哼,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