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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机没有说话，转过身，冷厉的眼神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莫小弦紧张又害怕，下意识的想要转开话题，正要开口，却见眼前黑影一闪，凌玄机已经来到她面前。
下一刻，她就被凌玄机按住肩膀，用力抵在身后的亭柱上。
变故发生的太突然，莫小弦毫无防备，脊背被撞的生疼，想要张口责问，却见凌玄机蹙着眉，嘴角微微下沉，眉眼间分明透着不悦。
心头一沉，莫小弦第一反应就是要推开他，但手刚伸出去，就被他紧扣在掌心，动弹不得。
“不让我碰？”他声调如常的问。
“刚，刚才……”莫小弦大脑一片空白，结结巴巴说不出任何说辞，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
不是因为处于劣势，而是因为很少看见凌玄机这么毫不掩饰的生气。
他心思缜密城府极深，情绪向来隐藏在最深处。
但现在，任由不悦的冷冽气息肆意扩散。
“刚才怎么？”凌玄机把她两只手扣在一起，另一只手在她唇角用力而又缓慢的抹过。
莫小弦偏头躲开：“你别这样。”
“不喜欢？”凌玄机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语调波澜不惊：“那你得逼迫自己接受。”
“不，我不会委屈自己。”莫小弦垂眸盯着自己的鼻尖，平静道：“小时候第一次吃莲雾吐了出来，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吃过第二次，不喜欢的东西就是不喜欢，人也一样。”
凌玄机捏住她下巴的手猛然用力。
莫小弦疼的直皱眉，继续道：“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或者……做别的事，我刚才说过的话也不会改变。”
凌玄机闻言嗤笑一声：“我怎么舍得杀你？”手指上移，在她嘴角轻轻抚过，语气暧昧：“别的事情倒是可以做一做。”
“你！”莫小弦猛的抬眸看他：“你要想清楚。”
凌玄机微微歪了下头，手臂突然用力，把她扯进怀里，幽暗的眼眸盯向白嫩的脖颈。
不再淡漠，视线灼热的像是能把皮肤烧透。
莫小弦身体一阵颤栗，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危机感袭上心头，大睁着眼，呼吸也变得急促，外强中干的恨声道：“你若是敢……就算死我也会杀了你！”
“好。”凌玄机回答的不以为意，像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牢牢的钳制住她，食指在她颈侧的皮肤一寸寸抚过，缓缓向下。
他每向下一分，莫小弦心底的害怕就多加一分，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害怕过，手脚奋力的挣扎，但根本逃脱不掉，只能慌乱又着急的一遍遍重复着刚才的话。
凌玄机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像，把她恐惧挣扎的模样尽收眼底，而无动于衷。
片刻后，才不解的轻声道：“你这么难看的样子，我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不由自主。
不能自已，不受控制。
眉峰微皱，情动的手最终在肩膀处停下。
转至她后背轻轻拍了两下，而后果断的松开。
莫小弦一得到自由，立刻闪身退出凉亭，冷眼看着他，眸中是掩饰不住的惧怕和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