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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6:没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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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96:没喝好

    因为公司要考察新的线路,我和杨姐在外面跑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每天和杨姐白天跟着地接社的人勘察线路,晚上就跟着他们吃喝玩乐。

    杨姐能喝倒是没事,而我的酒量不行,几乎每天晚上都喝得头晕晕的,基本上没有什么时间去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这段时间,我很少和曾文静联系,说实话,我还挺想她的。

    回到深圳之后,我们公司搞了个聚会,我跟员工们又喝了不少。从酒店里出来,我醉眼迷蒙的看着周遭的闪烁霓虹,脑子里突然有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我要见曾文静。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曾文静的电话,我又听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稚嫩嗓音。

    我第一句话就是:“我很想你。”

    她却没说话,

    我有些恼火的道:“喂喂,能听见吗?”

    “你又喝多了吧?”她的语气很平淡。

    我嘿嘿地傻笑着道:“公司聚餐,就喝了一点,想我了没有?”

    “我妈在。”她的语气还是很平淡。

    我坚持着问道:“想我了没有?”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心猿意马的道:“出来玩会吧?”

    “不行。”她拒绝了我。

    “就一会,玩一会就送你回去。我实在太想见你了。”我感觉我的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我也是。”她的声音很低。

    “你跟你妈说就出来一个小时,我看看你就行。”

    “真不行,我妈不让我出去,明天好吗?你喝那么多,赶紧回去吧。”

    “那就见你五分钟,我现在去你家楼下,你下楼,让我看看你就行。”

    “真不行,明天吧,明天我打你电话,就这样,挂了啊。”

    她说完,就不由分说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又拨打了她的电话,只听到嘟了一声就变成了忙音。我又不死心地拨了电话,这次她把手机关机了。

    我颓然的坐在马路边上,内心无比的失落,我机械地按着拨号键,听着听筒里千篇一律的女声,几次之后,我放弃了,苦笑着站了起来。

    我沿着马路走,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一家酒吧的门口。这家酒吧是森哥的场子,不过,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了。这个酒吧的生意很好,森哥也经常在这里面玩的,不知道今天晚上,他有没有在。

    我刚进去的时候,里面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群年轻的男女端着啤酒杯围着台上跳舞的女子一起扭动着腰肢。

    我在墙角找了一个沙发坐下,这里的服务生有一些我认识,因为以前经常来。不过,也有一些不认识的,应该是后面来的。我叫过了一个服务生,问他森哥有没有过来。

    他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又问,阿兵和阿正有没有在,他也说没有。他们都不在,本来我还想着要和他们一起喝喝酒的。我掏出手机,准备给森哥打个电话。但掏到一半,我又给塞回去了。

    我觉得森哥一般没事的时候,都会在这里玩。他没有过来,应该是有事去了。而且,阿兵和阿正也不在,肯定是忙去了的。阿兵和阿正两个人,一般都会在这里看场子,如果没有事的话,他们不可能会不在这里。

    这么想着,我就没有给森哥打电话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我就见到一个年轻的妹子,穿着酒吧统一配发的白色短裙和白色靴子,拿着张酒水单娉婷的走了过来。我盯着她越走越近,然后笑了起来。

    妹子走到我的跟前,笑嘻嘻地问我道:“你今天怎么有空跑出来了?跟你女朋友吵架了?”

    我翻着她递过来的酒水单,点了一瓶杰克丹尼,冲着她道:“公司聚餐,没喝好,顺道溜达过来了。你怎么会在这?”

    她笑了笑道:“我先去给你拿酒,等会说。”

    我掏出了几张人民币,递给了她。

    很快,她就端着茶盘过来了。她在茶几的对面蹲下,把酒打开,在一个玻璃壶中倒了一些,将可乐和一些冰块也倒了进去,用一支棒子混合着。

    她的工作服领口很低,并且她的胸围尺寸很突出,胸口那两团白花花的肉都露出了近一半,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无法抵挡地在她的胸口注视了很久,她调好酒,抬眼看我时,见我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胸。她往上拉了拉领口,笑着道:“你这个色狼。”

    我舔了舔嘴唇,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我的身边。

    她坐了下来,我就问她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耸了耸肩道:“命苦呗,要养活自己,我也很想找个体面点的工作,但高中生没人要,只好来这里了。”

    她给我的杯子里倒上酒,然后看着我道:“喝吧。”

    “你也陪我喝点吧。”我冲着她道。

    她招手喊了一个服务生拿了个杯子过来,我跟她撞了一下杯,一口喝下。这种酒跟可乐混合后带有一种淡淡的中药清香,微苦,但回味甘甜。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胃部辐射向四肢,很舒服。

    “曾文静呢?”白雪看着我问道。

    我苦笑了下道:“在家呢,她妈妈回来了,她在家扮乖乖女呢,本来晚上想带你们去唱歌呢。”

    白雪的嘴角泛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道:“是她,还是我们?”

    我瞧了她一眼道:“你跟我抠什么字眼啊?”

    她嘻嘻的笑着道:“你们多久没联系了?”

    “有很久了。”我淡淡的道。

    这时,场子里又放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地板都在脚下一颤一颤的,我们只好放弃了说话,端起了酒杯,干了一口。

    全场用来照明的灯都关了,人们涌进舞池,在疯狂的节奏下扭动着身躯,频闪灯光把那些年轻人扭动着的身姿不停地定格成一张张照片。

    我跟白雪坐在沙发上,像是两个塑像。我看见白雪张着嘴跟我说着什么,我把头凑了过去,她大声的道:“你怎么不上去跳舞?”

    我把嘴贴在她耳朵上道:“我喜欢在床上跳舞,这种地方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