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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指尖流年恰娇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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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等待,恰逢花开?

    谁的指间,轻盈流转,是你淡淡的娇颜?

    掬三分流水,拈七分春色,袅袅墨香书写人间风月。

    就让时光不说话,过往开成花。

    听,那潺潺流水,响彻在清晨宛如一曲婉约歌悠。

    翘楚守望,温柔的双眸尽是宠溺,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缓缓而下触碰着那一抹昨晚所留而下的红晕,宛若一朵彼岸花绽放。

    脑海中尽是昨晚的场景,她那般娇嗔的声音,虽说是极为的娇羞,可这般动人的声音,亦是将她所吻住。他自知,她根本不愿发出这等娇嗔声。

    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倒是不敢去惊扰她的梦。他喜欢这般看着她,深情地双眸徐徐散发着,从未将其改变。

    颤动的睫毛,缓缓地睁开双眸,还未看清面前人模样,倏然的吻直接覆盖而上。

    温柔的吮吸着唇瓣,亦是深情的亲啄了许久。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入怀中,指尖穿梭在她的秀发间安抚着。

    朦胧睡意的双眸,视线渐渐地变得清晰,看着面前的人一早便又与自己这般亲热,可如此的突如其来,她向来未曾准备好。

    他的吻委实太令人迷陷,温柔的让人忘乎了所有,亦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他多些、占据着。

    双手环抱住他是脖颈,如昨晚一般主动附和他的吻。昨晚,她竟然差一点陷入,是他们二人第一次太过专情而不由自主地陷入。那青涩的吻,以往他都会迫不及待,而昨晚他竟然是放纵自己吻着,可逐渐地青涩地吻到最后被他所一一变得狂乱。

    她的身子被搂得更紧了些,意乱不安的手,却极为轻柔的安抚着。

    愈声愈娇,倏然而发。

    “不可以。”

    制止住他的手,身上一团的火芒,宛如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如今好不容易散去,他又如此不正经。

    “昨晚,我已经克制着自己,如今连碰一下都不可?”昨晚,他们二人迷陷根本忘了自我,可他依然克制着不能动任何的念头。

    看着她红晕的脸颊,双眸尽是疼惜之意:“何况,昨晚我只是……”

    听闻,立即将他的嘴遮挡,羞赧地垂眸道:“别说出来。”

    昨晚他依然未行事,可他一直温柔以待,身上的每一处何不是早已被他所看去,还有何处不得保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原以为深陷他们之间便有了夫妻之实,可他依然没有。是他所顾虑,亦是自己?

    “若是日后,你不会这般说道这话。”将她的身上紧紧搂住,轻柔地声音在耳畔缓缓道来。“就这一次,可好?”

    他所渴求的一切,无非是想要她,证明没有人能比自己更爱她。

    听闻,他如此渴求,心中根本不愿,咬着唇瓣轻声道来:“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如此做。”

    “动情。”

    他唯有动情,才会如此待她。可偏偏,她从未动过情,甚至连一句爱自己的言语都不曾开口。自始至终,他都不清楚,她可是真正的爱着自己?

    动情?

    他动情,便要这般待自己?

    还未等她缓和,他便将自己压入身下,神心慌乱道:“你这是做什么?”

    挑着眉宇邪魅一笑之:“先让你感受一下。”

    看着他放入那一刻,身子不禁颤抖着,双眼禁闭而不敢看向着。

    见况,凝声问道:“可是害怕了?”

    见她如此胆怯的模样,不禁一阵狂笑。

    见况,叶漪兰一把将被褥将自己裹住,怒然道:“原来,你都在骗我。”

    “没有骗你。我真的想要你。”嘴角不禁抿着一抹偷笑,故作淡然道。“可不想将你弄疼了,这该昨晚便做了,今早怕耽误了时辰。”

    一把将她的被褥扯入地上,刚要抱着她时,倒是怒然地甩开着自己手:“不正经,别碰我。”

    无奈地叹气着,立即拾起地上的衣裳迅速的穿上。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那一抹背影,拾起她都衣裳将其披上:“我在屋外等你。”

    倒是他极其不愿离开他的身子,深情地吻着她的唇瓣,便即刻转身离去。

    见身上的衣裳,身子不禁蜷缩着一起,悠扬暗自叹息着。看着身上每一道吻痕,不禁意间流露出一抹笑意。

    他向来温柔,一遍遍地问着‘可是弄疼了’。可偏偏,在心中听着,一顿

    的暖意。

    望着镜中的自己,依稀能见脖颈处的那一抹红晕,轻声嘀咕着:“亦要如此明显吗?”

    打开门的那一刻,原以为他不会在门外等候,她又岂能如此不信任他。可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顾虑一切都消散。

    慕容灏宸一转身见她依然还是如此娇羞的模样,双眸故意在逃避着与自己对视。

    走上前去,抬起她的下颚,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一抹给她留下的红晕。

    见况,叶漪兰下意识的将他的手打下,见此举止,他无奈地一笑,轻声道:“不就是一道吻痕,又有何妨?我到觉得挺好的。”

    “慕容灏宸——”听他如此不正经的话,娇嗔的轻声喊道。

    “让别人知晓,我们有如此恩爱,不好吗?”听闻,一把将其搂入怀中,望着那一片湖畔,宠溺的眸光不禁垂眸看向她。亲昵地吻着她的额间,柔情蜜意道。“何况,我们之间的这个秘密,还不知何时不是秘密。”

    秘密?

    这个确实是秘密,可连自己都不知,何时她才能真正的接受他。可有心中越是纠结,越是无法安心的去在意这件事。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跨不过一道坎儿,可这坎儿,亦是唯有各自知晓。

    从他怀中离开,独自一人站在一旁,望着满目琳琅的一切,看似华丽,则是华而不实。他想要的,无非都以自己所需的。可就算想要一切静谧又如何,可达不到心中一直所盼。

    古往今来,所有帝王的爱无非是子虚乌有。可他,并非是。

    她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若他不是帝王一切都随了他愿……

    可亦是这等心思,将自己永远封锁在这一处,出不去。

    宛颜淡然一笑,勾勒的弧度如初绽放的花蕊美艳至极。转身倚靠着栏杆,莞尔一笑地看着他:“那就永远都变成是秘密,这样你便不会欺负我了。”

    欺负?

    听闻,慕容灏宸不禁暗自一嘲,故作挑着眉宇,凑近地看着她的双眸,戏谑道:“你这般说,倒是不敢欺负你了。”

    轻柔地将她拥入怀中,深情般的抱着极为不舍,悠然长叹道:“我还记得,当初答应过荀彧,今生都不会让你受伤。”

    这个承诺,亦是他对她的承诺,一生不变。从小初见时,好像便是注定了所有的一切。

    “可你,已经让我受伤了。”

    而且,那个伤,伤的很深。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愈合。

    微微抬起双眸,强颜欢笑道:“比如说,那个孩子。”

    她该知晓,这是他身为帝王的职责,可偏偏她的心不允许他这般做。若说自己自私,不如说她爱的自私。她所盼望的一切,仿佛在那一刻顺然破灭。

    听闻,那一刻他的心开始顿然随之慌乱着:“兰儿,这件事不该属于我们之间,应该忘记。”

    这件事,原以为都会过去,没成想今日她还是道出了口。不想因为这件事,而再次破坏了他们之间还不容易复合的伤口。

    忘记?

    这件事的确是该忘记,该抛得远远的。可不管如何忘记,那个女人终究在皇宫中,肚中的孩子终究是他。唯有这一点,又岂能忘记。

    自己虽看似善解人意,可又谁真正的在乎过自己的感受。又有谁,能抹平自己的伤痕。

    一切,不该有所逃避,这件事本该去面对。可一直不愿面对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心罢了。

    可偏偏,兰珊那个女人,为何会如此凑巧?这一点,她从来都不曾细细想过。今日一下子安静下来,便倏然想到。毕竟,所有事都不该如此凑巧。

    那不成,他被人所陷害?可他们真正的目的,只因让其怀上孩子?

    那人心思,还真是诡异。

    双手缓缓地伸向他的胸前,淡然一笑道:“你对别人越狠,她们心中的怨恨都会在我身上,你就不曾考虑过?”

    倏然,他的双眸睁得极大。这件事,他还真从未想过。毕竟,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是她罢了,而又岂会在意他人的感受。自始至终,都只要叶漪兰一人。

    身子深情地搂着,亲昵地在耳畔细细呢喃道:“总有一日,后宫会空设。”

    这番话,委实令人震惊。

    故作自若道:“这句话是你自己道出口,我可没有逼你。”

    空设后宫?

    他若是做了这件是,便是前无古人。古今以来,何人如他这般当帝王。有时觉得他并非是自己一人的夫君,而是天下之主。可现在,他们二人面对相视,他的眼中唯有自己,所看之处皆是自己。或许,这样的自己该自私些。

    与他在一起后,所有的出事行为都是他的影子,抹也抹不去。宛如在身上扎了根,无法拔除。

    所谓的空设后宫,这件事早已在他心中隐藏了许久。如今,他道出来只是为了让她知晓,自己为了她何事都做得出。

    深情地唇缓缓地吻着额间时,倏然听闻极速的脚步声的靠近:“主子,马车已经在府外备好。”

    “马车?”

    听闻,叶漪兰不禁凝起着眉宇问之:“你可是为我准备的?”

    他还真的打算,让自己回去?思绪,不禁渐渐地低落着。

    回眸怒视了他一眼,见况后,便默然的退下。

    慕容灏宸捧着她的脸颊,亲昵地吻着额间,轻声问道:“可否与你一同去?”

    可否一同?

    掩饰不主地笑着,扬起着一抹不屑地傲意:“你这时候该低声下气了?”

    看着他一脸趣意地模样看着自己,亦是不语。依然,故作傲慢着:“若是我不同意呢?”

    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直接将她的身子横抱于怀中,嘴角勾勒出一抹狡诈的笑意:“你觉得,这样你可会不同意?”

    “无赖。”

    终究在他面前,亦是输。何话,都说不过他。

    羞赧地将头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欲言又止的唇缓缓地张开了些许,犹豫一番,继续道来:“你这样抱着我,外头还有好多人呢。”

    话音刚落,她的眉心便紧蹙起来,心中依然极为的忐忑。

    听闻,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意,柔情蜜意道:“不许拒绝。”

    做任何事,他都不愿自己拒绝,只因一切都理所应当。

    他都这份情,怕是这一辈子都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