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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真忍不住

作者:风中的阳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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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秦昭和铁摩勒跟着松子小姐穿过咖啡店后门,走进后面街上的一处临时简易房,做出要支持日本的生意样子时,刚才他们看见的那个矮但胖的老头已经走进了电梯。

    少红大佐面色阴冷的坐在桌子后面的真皮座椅上,手里捏着一个只有上世纪四十年代在华夏农村才能看到的旱烟袋,里面的烟丝袅袅的冒着青烟。据说,嗜烟如命的少红君最喜爱的不是纸烟,而是散装的烟丝,尤其华夏的白凤丝烟丝更是他的首选。吸旱烟这门技术还是当年他在东三省的时候学会的,现在他手里的这个旱烟袋,就是当时的一个伪政府镇长孝敬他的,算算这个旱烟袋的年头,比在坐的大部分人的年龄都大。

    是呀,距离关东军撤出华夏已经六十年了。六十年前,少红大佐正值青春年少,整个人都充满了为大日本帝国赴汤蹈火的斗志,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第一次随着部队侵入华夏的那天,更不会忘记关东军狼狈撤离回国的那一天。那段日子,留给他的不仅仅是只一段战争,更带给他一个坚信日本帝国还会再回到那块突地上的信念。

    眨眼间,六十年过去了,少红大佐一天比一天老了,往昔的雄心也随着华夏的日益强大而愈发的变小,直至沉入水下再也看不见。就在他终于明白华夏不再是当年的华夏,日本再也没有机会在华夏重现它当年的辉煌了,于是,就只能很不甘心的准备死心塌地的等待上帝召唤。可,在这个时候,却从华夏传来了飞狼玉扳指的消息。

    飞狼扳指?

    在山口社长龟二和他这个连续任三任的前社长、现在的社长顾问汇报这个消息时,少红大佐那颗即将僵死的心,就像是生长在粪坑边上的老树一样,忽然在某一天,一匹驴子在这个粪坑里架着腿的奉献了点养分,老树在得到了充分的养分后,重新焕发了生机。于是,这个玉扳指是不是当年所求的那个,要是真是的话,又该怎么搞到手。这一切的想法,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内,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开始了……

    等平息下激动心情的少红大佐亲口听取完美智子的报告后,立即向远离庆岛的卫海安溪铁观音下达了指示,毋须的把飞狼玉扳指搞到手。

    也许是怕泄露了玉扳指的秘密,他在下达命令时,只是告诉安溪铁观音是夺取一个有收藏价值的古玩,所以,才让后者没有太注重这件任务。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以安溪铁观音的想法,派出大本一郎去一个女人手里巧取豪夺一个小小的扳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能够有大本这个四级成员亲自出马,安溪铁观音都觉得有点是是大材小用了。不过,也幸亏如此,这才让叶倾铃逃出生天,要不然,现在悔恨交加的人就不是少红大佐而是秦昭了。

    “少红阁下……”龟二看着年逾八旬,平时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却摆着一张冰箱脸的少红大佐,小心翼翼的说:“少红阁下,玉扳指既然失去了我们还有机会可以重新去夺,可、可您当前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难道、难道那些消息是真的吗?我真不敢想像,会有人企图对您造成什么威胁。”说到这儿,龟二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如果那边传来的消息完全属实的话,就凭现在我们布置在社团周围的这一千二百个您的效忠者,管教他来的了回不去!”

    旱烟袋早就不冒烟了,但少红大佐还是放在嘴边吸了一口。他很满意龟二的这种尊敬,更喜欢别人叫他少红大佐而不是喊他的原名少红千次。因为只有在别人叫他大佐时,才会让他想起曾经的辉煌。

    大佐,是日本的一种军衔。

    日军军官在二战时采取九等制,即将、佐、尉,又各分大、中、少。其大佐相当于上校。1945年二战结束前,旧日本军衔分为将官,佐官,尉官,准士官,下士官,和兵,计六等十六级。所谓准士官即准尉,下士官即军士。按日文称谓其十六级次序为:大将,中将,少将,大佐,中佐,少佐,大尉,中尉,少尉,准士官(准尉),曹长(上士),军曹(中士),伍长(下士),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日本海军军衔,分为将官,上长官(同陆军佐官),士官(同陆军尉官),准士官(准尉),下士(军士)和卒,计六等十八级。下士官以上的等级与陆军相同,而兵的等级较陆军多两级,分为一,二,三,四,五等水兵。

    二战后,军衔称谓与旧日军有所不同,将官分为将一,将二,将补,分别相当于上,中,少将;佐官称一佐(上校),二佐(中校),三佐(少校);尉官称一尉(上尉),二尉(中尉),三尉(少尉);曹士称一曹(上士),二曹(中士),三曹(下士),士长(上等兵),一士(一等兵),二士(二等兵),三士(三等兵)。1970年增设准尉,1980年又增设曹长(即军士长)。目前,日军官兵的军衔共有六等十八级。

    “那边的消息绝对可靠,因为有人要来刺杀我的消息是从俄罗斯的吸血蝙蝠手里买到的。至于他们是怎么得到的,先不管。”少红大佐放下手中的旱烟袋,在桌沿上磕了磕,抬起眼看了坐在椭圆形桌旁围城一个圆圈的社团骨干说:“吸血蝙蝠虽然崛起的晚,但是他们的信誉,却能和意大利的黑手党以及我们山口组并驾齐驱。这本身就说明了他们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胡说八道的小团伙,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有自己的信仰和职业道德。所以、所以我相信,这一百万美元买来的消息,绝对可靠。”

    “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冲进咖啡店把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人干掉就是了!”一个身材瘦小,但有一双冒着狼一般贪婪眼神的人,语气中明显的带有不屑说道:“何必还要利用特工出马?”

    “松下君!”对于属下的不礼貌行为,龟二觉得很没面子,忍不住轻喝了他一声:“你敢保证刺客仅仅是他们俩?要是不为了查出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后着,怎么可以让他们这么轻松的在那儿喝咖啡?怎么才能保障少红大佐的安全不再受威胁?!”口气是越来越严厉:“为了少红大佐的安全,我们一定要忍耐!懂吗?”说完回身指着挂在墙上的那副大大的忍字:“记住,有一句华夏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可我……”被老大给训了一顿后,脸红脖子粗的松下来源结结巴巴的说:“可我只想尽快解出大佐的危险。”

    “好了,别吵了,”少红大佐对属下的关心很是受用,慢条斯理的制止住还想训话的龟二:“龟二君,松下君也是一番好意,他就是年轻着急了点。你们也别吵了,最多等到晚上十一点,松子那边就会把那两个华夏人的底细摸透了的,到时候再让他们后悔来日本就行了。”

    “哈衣!”龟二和松下齐声点头:“大佐说的是,我们还是听听松子电话里会不会传来我们想知道的消息吧,但愿那两个华夏人的表现别让我们太失望了。”

    他们的话刚落下,就听坐在靠近窗前一张桌子后面、头上带着监听器的山本次郎忽然低声叫了一声:“坏了,松子小姐的手机信号断了!”

    哗啦,包括少红大佐在内的所有人,一起侧头把目光对准了他。松子的信号没有了,那就代表那两个华夏人失去了踪迹。也代表了之前布下的这张一千二百多人的大网成了多余,所以,没有人不关心松子的那边的反映。

    “断、断了……忽然直接没有信号了。”山本次郎结结巴巴的说,好像很不适应这么多人同时注视他。

    “也许是她不小心关机了……”在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小声说。

    其实大家都知道,作为接受过专门的忍者训练的松子,是不可能不小心的把手机信号切断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就是她暴露了。

    “大佐,”龟二紧张的舔了一下嘴,神情紧张的问:“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什么行动了?”

    “不用。”少红大佐沉稳的说,用他那用尽全身力气都不能让其沉稳的右手敲了敲桌面说:“我们有一千二百多名勇士在外面,还能怕他们飞上天去?你们放心,只要我坐在这儿,哼!”他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溜透明的鼻涕随着这哼声从他鼻子下面荡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没有察觉:“他们早晚要露面的。我们现在做的,就是等,等待那个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机会。”

    都八十多了,手都哆嗦成这样了,还搞这种献爱心的活动?真是不可思议。

    “可、可您的安全……”松下来源小心翼翼的说:“您的安全却是我们社团的重中之重,不能有半点马虎的。”

    说少红大佐是山口组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确虚了点,但说他是整个山口组的灵魂和精神象征,却是半点也不虚假。山口组能够在二战后成为一个让各个国家都头疼的恐怖组织,不能不承认这里面包涵了他一生的心血。所以,整个山口组上上下下才在得到有人要谋害山口组旗帜的消息,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聚集了大批忠实的成员,以求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他安全。

    “有你们在,别说就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杀手了,就是号称龙腾十二月的人来了,又能把我怎么样?”少红大佐傲然说道:“我就坐在这儿等,等你们把他们给拖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了他们这么大胆子,敢来日本山口组撒野!”说话间是威风凛凛傲气十足,仿似是回到了上世纪的四十年代的华夏战场。

    也许是被少红大佐的话给激起了骨子里面的武士道精神,也许是心里暗想反正又不是来杀我……不管在座的怎么想,反正一个个的都挺直了腰板,或真或假的都像是渴望随时踏上战场的战士那样,眼神中换上了无所惧的镇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松子的手机还没有传来任何信号。在这六七个小时里。所有在场的人,除了去洗手间外,每个人都腰板挺直的坐在桌前,陪着山本次郎,静静的等待松子的手机信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座的人心里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松子的任务很有可能是失败了。

    要不要派出全部的人去寻找那两个华夏人?就在龟二想请示一下少红大佐的时候,就听见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在座的所有人:“华夏人,你们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秦昭推开卧室的门,他上身光着膀子,一根胳膊靠在门框上,一个由白玉雕成的牌牌坠在身前来回的晃荡,看着手里拎着一大堆吃的东西走进来的铁摩勒,懒洋洋的说:“你鬼叫什么呀,人家刚想提情绪来,好事就被你给打搅了。害人无法美梦,这简直是罪过啊罪过。”

    房间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压抑的呜呜声。顺着声音,铁摩勒往里面看了看,白天那个还主动献身的松子小姐,此时真的被秦昭给用被单捆成了一个松籽的模样,嘴里塞着她的长腿袜。现在,她正被剥个干净的仰躺着,也根本不顾雪白的肌肤被看个干净的,反正极度的恐惧让她白条鸡一般身子不安份的蠕动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门口的秦昭。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着一个魔鬼。

    皱了皱眉头,把手里的食品袋随手放在榻榻米上,铁摩勒看着秦昭的那个玉牌吊坠:“就我出去买东西的这点时间,你、就忍不住把她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