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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做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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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下雨,还挺大。我一觉睡到中午,头很痛。爬起来找东西吃,冰箱里面已经没什么了,想想晚上还有个“大活”要做,就赶紧洗漱精神,换上一身的黑色衣裤,一群人一起行动的时候,千万不可以别出心裁,弟兄们都是黑衣黑裤,自己就不能弄个别的颜色,那样打起来第一个挨枪子的一定是自己!

    那个做假证的主动给我来了电话:“大哥,你要的东西齐了,你有车子就自己来拿吧,在浦东金桥开发区金园小区,到了打电话给我!”说完啪地挂断了电话。

    我楞了一下,看看时间很紧了,赶紧下楼,想了想,还是开了自己的那辆桑塔纳,路过肯德基停了下来,冲进去买了俩汉堡和一堆炸鸡块,一大杯可乐,边吃边*,直奔浦东而去。

    一路冒雨赶到了金园小区,这是个开放式的没有围墙的一片住宅楼房,由于是下雨天吧,住宅楼之间几乎没有什么人,我先是开着车子在楼宇之间慢慢地转悠,这是个由十几座五六层楼组成的小区,看上去都很平常的民居。

    我一边转悠,一边拨通了那女的电话。

    “姐姐,我到了,你,你在几号楼呀?”

    “呵呵,你开什么车?是不是一辆普桑?我看到你了!”电话里的女声显得很亲切。

    我四下看看,这个女人一定就躲在哪扇窗户的后面,做这种生意的人都是极其小心谨慎的,道上人称“刀口舔血”的几个生意行当中,就有做假证的一行。

    我笑着说:“姐姐现身吧,别让我乱转了,几号楼呀?”

    那女人说:“行,看您也不像是盖子,十三号楼二单元五楼当中铁门就是,上来吧!”

    我很快就找到了十三号楼,在楼下停好了车子,摸了摸插在后腰的五四手枪,点了一支烟下车,上楼。

    这是一梯三户的楼道,上到五楼,只有当中一家是铁皮门,两边的两家都是铁拉门。我对着门上的猫眼笑笑,我知道里面的人一定在看着我,我刚要抬手敲门,门开了,出乎我的意料,开门的是个孩子。

    这孩子看上去也就五六岁大,看上去很脏的样子,鼻子下面还拖着鼻涕。我笑了,这是干这一行的保护措施,万一掉脚,就以孩子小没人看为借口,一般的办案人员嫌麻烦,也就捣毁作案工具没收非法所得了事。抓不了人的,抓了人小孩子怎么办?现在不是那个小萝卜头的年代,小孩子无罪的,所以就抓不了大人。

    实际上,这样的小孩子大多是花钱雇的,就是一种保护措施而已。

    我笑着对孩子说:“你妈妈呐?”

    “快进来吧!”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道。

    我赶紧进去,随手关好了门。一小段走廊,里面是个套间。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站在房间的门口,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说:“姐姐好!我是来拿东西的!”

    那少妇有些姿色,身材凸凹有致,看得出来是刚刚精心打扮了的。她说:“你是,江涛,呵呵,进来吧,你长得比照片上要好看。”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好看啥,姐姐才好看!”

    “贫嘴!你是北方人?”经过她的*时,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道冲鼻而来。

    我走进屋内,只看见一张大床,一张桌子,上面一台电脑,别无他物。我说:“是的,北方人,大姐是哪里人呀?”

    那女人一笑,道:“叫我吴姐吧,我也是东北的,吉林的,我是看你是老乡才让你上来的,呵呵。”

    我一愣道:“东北的出来做证的不多啊,一般都是河南驻马店的。”

    “是,你还挺懂行的,我师傅就是驻马店的。”女人拿出一包红双喜,让了我一下。我下车点的烟在上楼后就丢掉了,我摆下手,掏出自己的三五烟,我们这种行走江湖的人是轻易不会接陌生人或者不熟悉的人的香烟、饮料、食品之类入口的东西的,“病从口入”是江湖大忌,好多拆白党就是利用烟酒饮料下毒的。

    她也不勉强,自己拿出一颗,伸手打了打火机,先给我点了然后自己也点了。我说:“吴姐,就你,你跟孩子在这儿?”

    “咋?不行吗?”女人用挑逗的眼光看着我,这是我才注意到,那个孩子并没有进来。

    我笑下道:“行行,呵呵,就是怕姐姐这么漂亮进来坏人咋办?”

    “咋办?坏人能把咱孤儿寡母咋地?凉拌呗!”吴姐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我却无心调情,赶紧说道:“好了吴姐,我的东西呐?我还有事。”

    “咯咯咯!急什么,大兄弟,来,先陪姐唠会儿嗑。”说着人就贴了上来,我靠,送上门来的货没有不收的道理呀!我索性伸出手来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嘴巴一口烟吐到她光滑的脸蛋上。

    “你好坏呦!”吴姐伸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把烟放下,一把就抄到了我的下面!

    我也把吸了一半的烟放到烟灰缸里,伸手就摸到了她的一对儿*上,她“唉呦”一声向后面躲闪,我已经欺身上前,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

    女人咯咯乱笑着,在我的身下翻滚着,我居然有些控制不住她,这更加激发了我的占优欲望,我将她的双手向上用一只手固定压在床上,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空出来撕扯她的衣裙……

    女人不再反抗,开始主动配合,我们拥吻着,相互脱衣解带,我的手枪掉在床上,那女人一愣,笑道:“你,你不是盖子吧?”

    我笑道:“我就是个盖子,今天就是来收拾你的!”说完便猛扑上去,女人大笑起来,我们就象一对野兽般在大床上翻滚起来。

    窗外的雨更急了,室内的云雨也酣畅淋漓,三十岁的女人与二十岁的女孩儿是截然不同的体验,我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吴姐更是如同饿鬼般贪婪,一遍又一遍地索取吸纳,我感觉自己已经被掏空了。

    这一次我拿到了两张不同名字的身份证和配套的驾照,还有两套车牌,一套是沪A牌照,一套是沪O牌照,连同配套的行车执照和一本黑龙江省公安厅的刑警警官证。

    离开吴姐的金园小区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王伟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十八号别墅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