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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她怎么那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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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医院回来,辛小卉的状态就不太对,管家有心想问问傅少商的事却也无从开口,眼见着她径直的回了房间。

    辛小卉走到房间门外,不知怎的又停下了,手心里,纸张的棱角微刺得她有些痛,也让她找回了一些神智,她抬起头,看向一侧的楼梯,片时,脚尖换了个方向,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大家都忙着处理傅少商的事根本没人敢去问关于书房房门的修理事宜。

    她轻而易举的就推开了破损的房门进到书房里。

    虽说是公用的书房,可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管家那,一把在傅少商手里,傅老爷在房间里有自己的电脑,平时只有找一些材料时才会过来,而傅井博也险少会过来。

    书房里到处都是傅少商的痕迹,他喜欢用的笔筒,钢笔,文件整整齐齐的摆在桌面上,一旁,还有他常用的咖啡杯。

    辛小卉径直的走到办公桌前,迟疑了片许,还是坐了下来,伸手,按开了电脑的开关。

    几秒后,电脑的界面亮起来,随即,一个密码框出现在面前。

    她一向很尊重傅少商的隐私,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密码,也从来不会查看他的手机,所以一时间,她也有些头疼,试了几个都不对,譬如两人的生日,公司的建立日期等都不对,她也实在是找不到其它的可能了。

    正无计可施,她突然想起什么,不禁掏出手机,按下一个号码,电话响了几声,才被人接听,男人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有种被吵醒的不快。

    “谁啊?”

    “井博……你还没起床吗?”她不禁一愣,看了眼时间己经将近八点了,他今天不是有很多事要处理吗?怎么还在赖床?

    话筒那边悉悉索索传出一阵声响,突然的,她听到一道不该出现在他房里的声音……

    “唔……冷,别抢我被子……”

    声音模糊不清,但分明就是个女人。

    话筒随即被盖住,再响起时,男人的声音己经很清醒了。

    “起来了,什么事?”

    辛小卉静了两秒,还是忍不住道;“你在家里?”

    “恩。”

    “那个女人……”她话说到一半,突然福至心灵,那声音好像有些熟悉,是……

    “是不是有事打来?”傅井博却打断她的思绪。

    “啊,井博,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生日吗?”

    “什么?”傅井博直觉的反问了一句,然后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为什么问这个?”

    辛小卉自然不能告诉他实情,想了想,道:“只是好奇而己。”

    啪,打火机的声响。

    好一会,男人有些含混的声音才传来;“那就打住你的好奇,那女人己经死了,也不会影响你什么,你不用一直防备着她。”

    傅井博对辛小卉一直都是即尊敬又亲近的,此时的口气却有些警告的意味在里面,这让辛小卉有些诧异,这个女人倒底有什么魔力,让两个男人对她都这么难以忘怀?

    辛小卉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勉强笑了一下,把电话挂了。

    傅井博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忙音,随手将电话扔到一边,人斜倚在窗口,深沉的眼眸投向窗外。

    他大概能猜到辛小卉为什么突然提起她,傅少商这几天的反常举动必定是和那个女人有关,可是问了又怎么样?这是他该赎的罪!难道他以为那女人死了,他就能光明正大的以为一发都没有发生过吗?

    手指刚拈了烟出来,身后传出一阵细微的响动,他停了一下,将烟捻灭扔到窗外,然后拉下窗子,转身走了回去。

    大床上一片凌乱,宽大的被子滚成了一团,里面猫着一团,将被子鼓的高高,只余一只雪白莹润的脚留在外面,许是怕冷,那脚还在往回收,最后只留下一截小小的脚趾头。

    他在床边站了一会,突然兴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在床的另一侧坐下来,故意凑过去,帮着邪气而陌生的声线对着被子里面的人说道:“小姐,你昨天的表现我很满意,不如你和妈妈桑说一声,我包你半年,价钱随你开。”

    话音刚落,那个小鼓包猛的就抖了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了下去,最后那点脚趾也收了回去。

    傅井博暗笑,知道她这丫头半睡半醒时最好玩,果然,一只小手探出来,将被子紧紧的扯住,好似这样就能逃掉一般,如此掩耳盗铃的举动惹得他愉悦不己,他抬起手,在她的背上拍了一下,女人惊的一抖,大叫:“我报警了!”

    “报吧,和你做一对狱中的野鸳鸯也不错。”

    女人不抖了,好一会,她把被子掀一半,小脸还有些红,一双眸子染着几许睡意,发丝乱七八糟的粘在脸颊上,怒目瞪向始作俑者:“傅井博,你幼不幼稚!”

    傅井博全然没有一丝心虚,站起身道:“醒了就起床,别占着别人的床不放。”说完,就径直的去了浴室。

    等他离开,施甜才拥着被子坐起来,不用看,身上一定是狼狈不己,她不禁用手敲着自己的头,气自己为什么没有一点警觉性,如果不和那帮人去喝酒,她们也不会……

    昨晚的事情她其实记得不少,就是因为记得太清楚,所以才羞耻,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发出那样的声音?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想见人了。

    腰酸的不像话,但她还是想趁傅井博出来之前从这里逃掉。

    可是找来找去,却发现床下只有一条浴袍,她的衣服……对了,她的衣服好像还丢在浴室里。

    施甜再一次懊恼,几乎想把自己掐死。

    她鬼鬼祟祟的下了床,用浴袍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

    傅井博洗完了澡,关了花洒,走出浴室,却看到床上的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