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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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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顾铭昊打趣地笑着。

    “这么看得起我,那我不抡他几下,对不起你这么高的评价。”余深直接赏给顾铭昊一个大白眼之后,低声嘱咐道:“你好好休息。”

    顾铭昊眨了眨眼,轻扬嘴角。

    余深轻轻地将门关上后,在住院部的楼下看到了正坐在喷池边的顾延宗,她上前,轻声地叫道:“爸,走吧,我们回去了。”

    顾延宗胸口堵着一口气,硬是坐在喷池那一动不动。

    余深见状,耐着性子安慰道:“爸,你放心,只要铭昊身子一好,我马上把丰信还给他,好吗?”

    顾延宗狐疑地看着余深,问道:“真的?”

    或许在他的眼里,他觉得余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标会不择手段的女人。当初的婚姻也是,现在顺利当上丰信的总裁也是。

    他总觉得余深在步步为营着,如果不是,她为什么会去丰信先上班,然后铭昊就出了事,虽然很不想把这些事跟她联系在一起,可他总忍不住怀疑着。

    看着她那仍然平坦的腹部,顾延宗皱着眉头,沉声说道:“其实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主要是因为你怀了孩子,所以你就应该好好在家养身子,对吧!”

    “对。”余深附和着。

    “其实女人嘛,自己的男人好就行了。”顾延宗越说越离谱了,余深不认同这种说话,但碍于他是长辈,她默默地忍了下来。

    顾延宗见余深不说话,自然以为她不认同他的意见。

    “余深,你好像很不喜欢听我说这些道理?”顾延宗追问着。

    余深淡淡地笑着,回答道:“爸说的这些道理,如果想问我意见,我只能说,我非常同意你刚刚刚说的。”

    “如果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你就要说服铭昊,不要在我面前一套,然后在铭昊面前又一套。”顾延宗话一落,余深轻轻地舒着气。

    她很想忍,可真得是忍无可忍。

    “爸,你当初跟妈离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大男子主义?”余深不解地看着顾延宗,“还是你做了对不起妈的事,最后分道扬镳的?”

    顾延宗愣了一下,瞬间脸一沉,沉声说道:“我们上一辈的事,需要你来管吗?”

    “我并不想管,可是在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似乎是爸您自己。”余深镇定地迎上顾延宗的双眸。

    “你说什么?”顾延宗难以置信地看着余深。

    “爸,我真得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心,哪句话是假意。”余深苦笑着,有时候她刚要感动,接下来一句却如同冰水一样泼在脸上。

    “你不气死我,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顾延宗愤怒的质问着。

    余深尴尬地摇头,“激怒别人,实际上也是跟自己过不去,我不做这种傻事。”

    “你刚刚不就是在激怒我?”顾延宗气愤不平地瞪着余深,“我掏心掏肺地对宝儿,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回报我的吗?”

    一提到宝儿,余深原本堵在胸口的那团气瞬间消了下去。

    顾延宗说得没错,就算他对她虚情假意,可他对宝儿那是真心疼爱。她真得没必要跟老人家置气。

    “对不起。”余深低声道歉着。

    顾延宗不买账,“我受不起,你现在有本事了,顾家都是你撑起来的,所以现在跟我说话,可以毫不客气。”

    余深沉默,她不想把矛盾激化。

    “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顾延宗有点不依不饶了。

    余深终于开了口,“没有,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回去?”

    “我不回去,难道你要把我扔在这里?”

    余深听到这句句带刺的话,她只能忍耐。

    当她送顾延宗回去之后,一个人去了书房,静静地望着桌面上那些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电脑中各种邮件,她静静地思索着未来。

    一整个晚上,她几乎都没睡意,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些。

    顾延宗没让人叫她醒来,所以余深在没人打扰的情况,几乎睡到快中午。她醒来的时候才知道闹钟被关,手机被关了。

    她非常生气地下楼,看到李婶正在准备午饭,沉声问道:“顾延宗呢?”

    “带宝儿去杨家了,说是孩子的奶奶想她了。”李婶一回答,余深冷笑一声,昨天她才质问他跟张蕾为什么离婚,今天就带着孩子过去套近乎。

    “午饭快好了,要吃吗?”李婶关心地问着。

    余深点头,她现在是两个人吃,怎么可能让自己饿着。

    她刚吃完午饭,手机铃声就响了,是余然的电话,上次借钱给她之后,她似乎安静了许久,都没打电话给她,也没说还钱的期限。

    今天打过来,难不成是生意火爆,然后有钱还她了?

    余深接了电话,刚“喂”一声,就听到李朝亮在电话里着急地说道:“余深,余然在医院这边,她的头被砸了,流了好多血。”

    “怎么回事?”余深吃惊地问着。

    “我跟余然借了你的钱,买了一间店面,就卖水果,今天店被人给砸了。”

    “谁砸的?”余深诧异,现在这社会,竟然还有人敢去砸店,还有没有法律的存在了。

    “袁富贵。”

    余深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他是余然的前夫,一个结过三次婚的男人,后来听说又养了一个女人,没再办酒席,至于有没有领证,谁也不知道。

    “报警了没?”余深提醒着。

    “不敢报,那个无赖说了,如果报警,他就让我这边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李朝亮竟然没有志气地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