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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心平气和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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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读书只是为了给泰哥一张满意的答卷,可是我毕业了,他却没了。”吕秀佳默默地流着眼泪,“泰哥那么好,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好,他把你当成了他的命,可你呢,在媒体面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跟洪泰一直就没交往过。”余深冷声地回答着,“我只是把他当作我的好朋友,仅此而已,至于他对我的感情,我没办法左右,如果你想法非要这么偏激,那我也没办法。”

    “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去死了?”吕秀佳微眯起双眸,瞬间迸发出一抹杀人的光芒。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不成?”余深冷笑着,“别忘了一件事,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去死,我到了那边,也会发了疯地折磨洪泰,让他死不安宁的。”

    “你敢?”吕秀佳声音颤抖着,“我不许你折磨泰哥。”

    “你不做那些无聊的事,不把我给气死,我怎么可能会折磨你的泰哥呢?”余深挑眉,“我跟他现在在不同的世界里,你说我怎么可能会去折磨他?”

    吕秀佳狐疑地看着余深,思了两下,或许她在思考余深的话到底有几个意思,也在试图判断余深是否想要为自己开罪。

    “杀人是犯法的,如果你杀了我,想想看,你也会被判死刑的,洪泰这么多年资助你,难道会眼睁睁看着你走上一条不归路吗?”余深心疼地看着吕秀佳那张稚气未褪的脸,语重心长地说着。

    “你别以为你说这些,就能让我打消为泰哥报仇的念头,没用的。”吕秀佳到现在为止,仍然认为是余深害死洪泰的。

    这个女人,弄不清真相,只会做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连死老鼠都敢寄。

    “秀佳,我查过你的身世,你是孤儿,如果不是洪泰的资助,你不可能大学顺利毕业,所以你把洪泰当成是你生命唯一的亲人,这种失去至亲的感受我明白。”余深目光紧紧地盯着吕秀佳。

    她向她靠近一步,只见她下意识地退后两步,警惕性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就算洪泰不在了,我也会跟他一样资助你,帮助你,让你成为这个社会上有用的人,明白吗?”余深不想看到吕秀佳钻牛角尖。

    当初洪泰资助她,应该看到的就是她的直率,现在她的社会经验还太少,有些事看到了表面,就以为事情就如同眼睛里看到的那些。

    娱乐圈本来就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她跟洪泰的绯闻被传得满天飞,随便一搜其中一个人的名字,都会说到是她余深害死洪泰。

    所以她不怪吕秀佳会误会,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你是不是心虚了,所以想用金钱来贿赂我?”吕秀佳敏感地瞪着余深,然后愤恨地摇了摇头,“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帮忙,你这个坏女人。”

    “你大学几年的学习,老师是教你如何幼稚的吗?”余深讽刺一声之后,眼角看到了她桌面上的一张纸和笔,上前,她把自己的号码写在那上面。

    “你干什么?”吕秀佳大声呵斥着。

    余深将纸直接塞给吕秀佳,郑重地说道:“上面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还有,别再往我家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白吗?”

    “我偏要寄。”吕秀佳赌气地回答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余深的突然上门还有说的那些话却一字一句地刻在她的心里,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

    当余深一离开,吕秀佳默默地坐到椅子上,看着洪泰那张笑得最灿烂的照片,哽咽地问道:“泰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此时的余深已经下楼,她刚要开车离开的时候,发现了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不远处。

    余深重重地关上车门,缓缓地朝那辆车走了过去,然后重重地敲了敲车窗。

    当车窗落下的时候,洪景烈那张狡黠的脸立马呈现在余深面前,“没想到啊,你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

    “我早就应该料到,吕秀佳对我怀恨这么深,应该就是人在背后嚼的舌根,不然以她一个大学生,不可能连一点判断能力都没有。”余深沉声分析着。

    洪景烈淡定地笑着,他推开了车门,然后下了车。

    余深下意识地退后几步,警惕性地瞪着他,“洪景烈,你还要算计多少人才甘心?”

    “算计?”洪景烈扬起嘴角,摇了摇头,“我哪里有算计什么人?你想说康莉吗?我那不是算计,我只是替我弟弟讨个公道。就算康莉让人撞错人了,那也是犯罪,你是律师,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利用吕秀佳?”余深厉声质问着。

    “我没利用她啊,她自己送上门来问我,我就实话告诉她了。”洪景烈肆无忌惮地看着余深,继而放浪形骸地笑了起来,“怎么了,那个傻孩子,我说什么都信,你说奇不奇怪?是不是脑子少了一根筋呀?”

    “有意思吗?”余深自嘲着。

    “当然有意思,非常得有意思,随便的一句话都能把人的一生改变,你说有没有意思?”洪景烈打趣地看着余深。

    “你真得太可怕了。”余深讽刺着,“洪景烈,毁掉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洪景烈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重重地松了口气,说道:“还好,我的良心还在。”

    “懒得跟你说。”余深面对这种无赖行径,根本不想再谈下去。

    当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洪景烈拉住了她的手腕。

    余深厌恶般地挣扎着,像是躲瘟疫一般地排斥着洪景烈,厉声呵斥道:“别碰我。”

    洪景烈愣了一下,笑了笑便松开了手,“我可以不碰你,但是我现在有话要跟你说。”